等这些孩子入学以后,他们会以受伤或者其他名义逃避练习,顶着特长生的身份但从不参加运动队的训练。
按照这个流程,乔治城大学网球教练Gordon Ernst,也是奥巴马两个女儿的教练,在2012年至2018年期间,共为校队招进来12名“假特长生”,收受贿赂总计270万美元;
耶鲁大学原女子足球队教练,帮一位从没碰过足球的富二代办足球特长生入学,一次就收了40万美元;
南加大足球队的一位教练,收取了35万美元的“打点费”,来帮助”客户“的4名非专业孩子以足球特长生的身份进入南加大;
同样供职于南加大的一名水球教练,帮助两名富二代以水球特长生的身份获得入学许可,获得的报酬是他自己孩子的学费由”金主“全包。
但这种操作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,比如有富二代想走后门进入圣母大学和范德堡大学,但由于两个学校的橄榄球队太强,中介的贿赂遭到了拒绝。
目前,包括斯坦福大学帆船队教头John Vandemoer在内的7名大学教练已经全部离职,并遭到了指控。
请枪手代考SAT和ACT
另一位好莱坞女演员Felicity Huffman,被指控和丈夫一起帮女儿在大学入学标准考试中作弊。
法院文件显示,家长们会以捐款的名义,向中介支付15,000美元至75,000美元不等的费用,请他们帮自己的孩子在SAT或者ACT考试中作弊。
中介负责用这笔钱“打点”好SAT和ACT的考试官,然后派出枪手进考场代考。
而为了不被看出是作弊,最后的考试得分还可以根据本人的平时成绩来“个性化”订制,保证达到分数线但又不会太过。枪手每次代考可以拿到近一万元的报酬。
有时,中介还会通过替换试卷的手法公然作弊,在考试结束后,通过收受贿赂考试官的帮助,把富二代们的答题卡换成枪手的版本上交。
除此以外,一部分人还会装模作样地把子女送去接受行为治疗,好以“学习障碍”、“阅读障碍”的名义为他们申请免试SAT或ACT的许可,或者在考试过程中延长时间。
在一月份的一场采访中,涉案女演员Felicity Huffman的丈夫曾说:“我女儿正好到了上大学的年纪,我的天申请大学真的太辛苦了,我们作为父母压力也很大,谢天谢地一切终于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