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疫情期间,在家待到颓废。
原来,把工作塞得很满的人未必是自律的,那可能是有人监督而作出忙碌的假象。说白了,“奴隶”是谈不上自律的。自律是描述一部分自由的人的生活态度。所以,闲下来如何利用好这些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的时间,才真正体现了一个人对自己有多狠。这几天我要深刻检讨一下“邋遢”的自己。
生活缺乏了基本的“仪式感”。我说的仪式,不是那种人为制造出来的刻意作妖的仪式,而是那些微小到已经刻在了生物钟里的仪式。
就拿起床来说吧。我现在缺乏一个对“起床”清晰的定义。今天早上九点钟第一节网课,我是8点50醒的,醒来之后,直接打开电脑,点击ZOOM链接开始和Chatham University的学生胡侃乱诌。直到十一点才下课。全程我都还在床上。幸亏,ZOOM有虚拟背景功能,否则摄像头另一端的人该以为我是一个刚下了夜班的、励志的“床上工作者”。
因为没有起床这件事,洗脸刷牙,“梳妆打扮”等一系列后续动作的仪式感也都随之瓦解。早、中、晚三餐的仪式随即被打破。饿了就去冰箱里鼓捣鼓捣。现在下午4点多一定得补个觉,睡到七点多醒了,开启了晚间的工作学习模式。
这样确实不好,但我还在调整适应。
早上收到邮件,今年CMU的毕业典礼确认取消了。哦,那就学期结束了,灰溜溜的回国吧。最后的、最大的仪式,也没了。